“确定啊!狱卒说那孩子太好认了!汪家一群孩子都长得很肥壮,就一个孩子骨瘦嶙峋,脏兮兮的,瞧着像混进去一个乞丐。”
黄参将眉头紧皱,事没办成,他心里十分不舒坦,思索再三,才又补了一句。
“昨夜汪家被带走了两个孩子。”
“一个应该被靖南王带走了!”司蕴眼眸漆黑,又掏了一袋银子,递过去,叮嘱道,“黄伯伯一定帮我打听打听!”
“举手之劳!上次给的钱还没花完,不必再给!日后,多出来的,我还要还你呢!”黄参将沉着脸推回去。
钱花了,事黄了,让他老脸都无光,怎敢再收司蕴的钱?
“这人一定知晓了什么!竟如此神通广大,只怕这人比靖南王,还要难缠!”
司蕴忧心如焚,实在想不通,究竟是什么人,要跟她过不去?
前世那个孩子乏人问津,死在流放途中。
现在倒成了香饽饽?
“你得罪了什么人吗?”黄参将试探着问。
“没有。”司蕴摇头,“我一个深宅丫鬟,能得罪谁?”
思虑半晌,司蕴沉眸,一脸凝重地喃喃道:“如果真是无意中得罪了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能准确无误的带走那个孩子,那么这个人,一定手眼通天!”
“别自己吓自己!也许是冲着成国公来的!成国公深得皇上信赖,年纪轻轻手握重兵,如今逐步掌控京城戍卫,是各家必争之势!你是他跟前人,从你入手,容易得多!”
听此,司蕴沉默。
前世这个时候,傅稹已经负气离京,远离是非之地。
兴许是皇帝明白削弱武将势力,总要留一个能兜底的。
前世就连傅稹叛逃离京,皇帝哪怕病重,都没抄成国公府,只是亲笔写了一封又一封信,催他回京。
他坚决不回,最终病死在那荒凉之地。
傅稹的死讯午后传回京,成国公府晚上被抄了家。
若不是皇帝无脑宠,傅稹那性子,早被砍八百回了。
所以傅稹留京,必受重用。
“我也是这么想,但我猜不到是谁,竟会对我如此了如指掌?”司蕴开始有点害怕。
她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