廊下滴落的血迹,眉头皱得更紧:“这次是真的。”
刑堂的鞭声啪啪作响,白翎却像没事人似的趴在长凳上,嘴里还哼着小曲。
“你说主子图什么?”他扭头问执刑的青锋,“明明可以直接把萧二小姐绑来……”
青锋手下一重,鞭子狠狠抽在白翎背上:“闭嘴。”
“哎哟!”白翎夸张地惨叫,“你又不是不知道,主子这些年……”
“正因知道,才更不能说。”青锋压低声音。
书房里,楚衡盯着案几上染血的帕子出神。窗外竹影婆娑,恍惚又见那人执钗相对的冷眸。
“各取所需……”他喃喃重复着,突然嗤笑一声。指腹摩挲着脖颈上的伤口,疼痛竟让他生出几分病态的愉悦。
“主子。”青锋在门外轻唤,“药熬好了。”
“进来。”
青锋端着药碗躬身而入。
“查清楚了吗?”楚衡突然问。
“查清了。”青锋连忙递上密报,楚衡扫了一眼,突然将密报掷入火盆。火舌窜起的瞬间,他眼底映出疯狂的光。
青锋看着这般有些疯魔的楚衡,突然福至心灵:“属下这就去把赵氏……”
“不。”楚衡抬头,慢条斯理地擦拭指尖,“让她自己来。”他不知想着什么,声音轻柔得像在说情话,“我的姑娘,最擅长让人生不如死了。”
一盏茶后。
白翎趴在屋顶上啃着苹果:“要我说啊,主子这是栽彻底了。”他掰着手指数,“数年前开始收集萧二小姐的画像,三年前安插眼线进萧府,一年前……”
“你找死别拖上我。”青锋一把捂住他的嘴。
白翎和青锋看着楚衡伏案昏睡的背影,同时叹了口气。
求妻路漫漫,主子且得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