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妃子们早已更迭,修玉的母妃也不复当年。
有旧人哭,就有新人笑。
当谣言从皇帝口中说出来的那一刻,修玉的母妃就被定了罪,一条无形的罪。
修玉的太子地位不保是迟早的事情,但恰逢东越国与东黎国交战,东黎国惨败,两国签订的条约上有这么一条,挑选一名东黎国的皇子,作为质子送去东越国。
老皇帝便选了当时身为太子的修玉,实属荒唐。
当时修玉的母妃被软禁在寝宫,老皇帝便以此为交换,保留了修玉的太子头衔,让他作为探子前往东黎国。
老皇帝当时说的很好听,说自己只是迫于压力才软禁了他的母妃。
他们都知道,乃至当时东越国的皇帝也知道,东黎国送来的质子是个挂名太子,就算弄死了也没关系。
可他们都没想到,修玉竟然真得送了不少有用的消息给东黎国。
他们来往的信件上,老皇帝说已经还了他母妃的清白,可修玉从母族那边得到的信件上却说,母妃已经被赐死了。
修玉只当不知道,扮演着“大孝子”,继续和老皇帝通过信件来往,一步步将东越国的政权把握在自己手里。
东越国的事情完结后,那老皇帝还是一副伪善的面孔,他告诉修玉,他的母妃两年前因病逝世了,怕他伤心才没告诉他。
程西望听完后,沉默了一会儿,问:“他不是还要把将军的女儿介绍给你吗?”
修玉笑得精明,弯成了狐狸眼,狡猾的很,眨了眨眼,说:“我骗你的,你真信了?”
程西望瞬间沉了脸,这家伙嘴里到底有几句实话,该不会连喜欢自己都是编造出来的吧。
那他还挺能牺牲的,不对,吃亏的明明是自己才对。
“但是我喜欢你是真的,虽然刚开始时,我一度接受不了这件事,甚至怀疑自己精神出问题了,去看了许多大夫。”
程西望白了他一眼:“后面的就不必说了,谢谢。”
修玉揉着他的脑袋,把他抱进怀里,蹭着他的颈侧,莫名惆怅起来:“我现在倒是挺希望我是个杂种。”
程西望贯会破坏氛围,当即就表示:“那我以后叫你杂种?”
修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