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踢到的地方,问:“我说不去有用吗?”
程西望瞥了他一眼,缓缓吐出两个字:“没用。”
就是这么霸道。
修玉估摸着他也要走了,便说:“你今晚过来就是为了通知我这个?”
通知这个词用得就很有灵性。
程西望在手心里盘着茶杯,一个没端稳,杯子滑了出去,在修玉脚边摔得粉碎,炸出了花一样的碎瓷片。
与此同时,程西望说了句:“还有……想你了。”
修玉听着小桂子急切的呼唤,蹲下身去捡碎瓷片,说:“我看你不是想我,是想砸了我的房间。”
“你少说点话吧,小心划到手了”,程西望阴阳怪气地怼完修玉后,走到门口,对门外的小桂子说,“只是打碎了个杯子,不必大惊小怪。”
小桂子松了口气:“陛下您没事就好。”
修玉把碎瓷片包在帕子里丢掉,听见小桂子的声音,很轻地从鼻腔里呼出一口气,说:“你带着我,不会是想把我变成你的狗腿子吧?”
程西望的表情很是嫌弃,乌黑的眼珠子向上翻,用眼白的面积表达他的无语程度。
就修玉那点眼力见,给他提鞋都不配。
又过了一会儿,修玉站得腿都有些僵了,程西望却还是没有要走的意思,他禁不住问:“你还不走吗?”
看这赶人的眼力见,真是太感人了。
“米呀米呀。”
(我们走吧。)
玉玉子已经等不及了,看起来他是一点也不想和修玉待在一个空间里。
程西望直接忽略了他的诉求,展开了双臂,叫得十分顺口:“狗腿子,过来给朕宽衣。”
“你可真像个……”说到那个词,修玉渐渐没了声音。
程西望笑着替他补上:“昏君?”
哪有人骂自己还笑得这么开心的。
修玉垂着眸子,伸手替他解腰带,程西望也没捣乱去故意为难他。
修玉将他的外衣挂在屏风后,再出来时程西望已经自觉躺到床里侧了,还贴心地给他留了一半位置。
他最近应该很累,他把两只手都缩到了被子里面,只露出一颗脑袋,规规矩矩地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