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玉不想让他掺和进来,毕竟沈自贤那个老家伙实在是太阴险了。
就算程父程母死了,沈自贤也依旧没有遵照约定放过程西望,背地里给了齐汜特效药,企图把程西望后半辈子毁了。
或许沈自贤曾经真得想放过他,但那家伙也是预料到他不会过的轻松,才作出这样的许诺的。
可程西望不但过的很好,还有心思耍齐汜,沈自贤当然不痛快了。
他把对未出世的孩子的爱都转成了恨,倾泻到程西望身上,怎么能允许他过得如此轻松。
修玉不自觉拧着眉头,沉声道:“这事儿你就别操心了,我帮你解决。”
程西望停好车,偏头与他对视:“你别这样,我是个成年人了。”
修玉也很无奈:“那你倒是做点让人放心的事啊,又是被下药,又是差点被刀砍,我能放手让你大胆飞吗?你不得把天捅出来个洞来。”
那两次确实都很危险。
程西望难得被训的说不出来反驳的话,只好不情不愿地应和:“那好吧,但你做什么都得告诉我。”
“嗯,有新进度我马上告诉你”,修玉用受伤的那只手将程西望揽了过来,和他肩贴肩,催促着,“快回家吧,你不是说饿了,我给你煮饭吃。”
程西望瞥了眼他的手,说:“现在能动了?”
修玉将他搂得更近了一些,一脸虚弱地贴着他的脸,蹭了蹭,可怜巴巴地卖惨:“被你这么一说,我突然幻痛了。”
程西望抖了抖肩膀,面无表情地说:“立正站好,别死我身上了。”
三十七度的嘴怎么能说出零下八度的话,这不合理。
回想当初刚交往那会儿,程西望还会象征性地哄哄他,现在是演都不演了。
修玉贴着他的脸,轻声恳求:“你就让我贴会儿吧,求求你了。”
程西望略带嫌弃地看了他一眼:“你刚刚不是还说要煮饭给我吃吗?”
修玉往他脸上亲了一口,才慢悠悠地放开他,迅速地推开车门,下车。
程西望抬起袖子擦了擦被他亲过的地方,看向修玉的眼神,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修玉倒是不在意:“待会儿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