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修玉,打着现在是非工作时间,他不用随时随地跟着修玉的理由,回家睡大床去了。
半个月后,修玉的伤口才拆线,手臂上那道蜿蜒的疤痕像条爬虫一样,还需要些日子恢复。
医生叮嘱了他一些注意事项,比如不要剧烈运动不要让伤口碰到水之类的。
那之后,程西望陪着修玉办了出院手续,开车载着他回家。
程西望已经在驾驶座坐好了,往旁边一瞧,修玉居然还站在外面,降下车窗,问:“你怎么不上车?”
修玉:“我受伤了,你忘了医生怎么说的了,你要照顾我啊。”
程西望沉默了一会儿,解开安全带下车,绕到另一侧替修玉拉开车门,又弯腰帮他系好安全带。
做好这一切后,他才掐着修玉的脸说:“医生让你避免剧烈运动,不是让你动也不动。”
“我年纪比你大,你为什么总喜欢捏我的脸?这样的话,总感觉你在把我当小孩玩。”修玉虽然这么说着,口齿不清的,但一点反感的意思都没有。
程西望放开他的脸,又摸了摸他的脑袋,说:“小孩子和狗其实也没差。”
修玉满脑袋的问号:???
修玉板起脸:“我要扣你的工资。”
程西望根本不在乎,反正他也不靠那点工资活着。
“你就不能哄哄我吗?”
程西望记得很清楚,这人在酒店说过自己不是小孩,不想被哄。
“你不是说自己不是小孩子,不需要哄吗?”
修玉:“后半句我可没说过。”
程西望能理解,但他不想理解,回道:“都是一个意思。”
修玉没想到有一天这话会从自己嘴里说出来,而且还是对着自己的男朋友。
修玉说:“你个直男癌。”
程西望的笑点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被戳中了,他弯着唇,笑声听起来蛮愉悦的样子,没再和修玉争执下去了。
修玉也说起别的事情:“你还记得那个叫沈自贤的人吗?”
程西望当然记得了,那个老壁灯。
“有新发现?”
修玉点头,继续说了下去:“我收到一份二十年前的报纸,是关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