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吓人的话。”
“哪里吓人了,我很认真地在给你出主意”,程西望偏头瞥了他一眼,“你,难道没杀过魔法师?”
修玉知道他在转移话题,配合着说:“你以为魔法师是什么大白菜吗?说砍就砍。”
“也是,先回塔楼吧,安静的日子没几天了。”
修玉面色凝重起来,想起从霍恩那里听来的消息,注视着程西望的视线越发沉重。
黑色的兜帽将那人的脑袋整个笼住,只能看到随着走路带起的风而扬动的发丝。
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修玉很不安,他知道自己该去相信他,但他无法控制地去想最坏的结局。
修玉突然停了下来:“你真要帮他启动阵法?”
程西望回头,松开他的手,捏了捏他的脸:“其实那阵法也没什么坏的。”
修玉躲开他的手,镇镇道:“你撒谎。”
“不是约好翻篇了吗?”程西望背过身去,似乎是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就地画起了传送法阵,“看来你对我存在些误解,先回去吧。”
修玉难得硬气了一回,执拗地站在阵法外:“你不说清楚,我就不走。”
程西望也没劝他,朝他体面地挥了挥手:“那你自个走回去吧,就当锻炼身体了。”
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
还是那句话,年纪小就是麻烦。
阵法的图案光芒明暗交错,最后完全泯灭在修玉眼中。
无人的小路上,修玉懊丧地抓起了头发,朝着路边的石牙子猛踹了一脚,对着空气不死心地发问:“喂,真走了啊!”
修玉走得磨破了脚,才在天黑前爬到了山顶,推开了高塔的大门。
按道理说他应该在一个时辰前就到的,但他实在是太生气了,路上没少折磨无辜的花花草草树树,还有随着尘土扬起的石子儿。
脾气都在路上对着空气发完了,真正面对程西望时,填饱了肚子的修玉难得理智下来了。
“启动法阵那天,我要在场。”
程西望支着个脑袋,很是勉强地点了点头:“你走了一个下午,就想出来了这个?”
修玉丧着脸回他,开始向河豚的模样靠拢:“那不然呢,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