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下吧。”
程西望也不是头一次听到这样的另类要求了,抿了抿绯色的唇,眸光扫向二杆子一样的修玉,认命地把被子蒙过头顶,把修玉隔绝在外。
就这样过了一会儿,耳边传来拉灯的动静,紧接着身侧位置凹陷进去一大块。
程西望把被子拉到胸前位置,翻过身和修玉面对面对视着。
已经是深更半夜了,大概还有两个小时就天明了,屋子里一片漆黑,两人离得十分近,连呼吸声都能捕捉到。
“你爱不爱我?”
如此突兀的问题,修玉没有任何犹豫,瞬间作答:“爱。”
“真好,睡觉吧。”程西望先是摸索到他的鼻子,然后才慢慢转移到他的侧脸上,轻拍了两下,算是夸赞和安抚。
更反常了。
黑暗中,萝卜团子躺在两人中间,更靠近程西望那边一些,有模学样地闭上了眼睛。
次日,程西望也确实好好收理了修玉一通,不说别的,日上三竿时的那一记绝命无情断子绝孙脚就很实在。
把多余的东西踹下床后,他才舒服地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筋骨,歪着头对刚从地上爬起来的修玉说:“屁股痛不痛?”
这点小疼小痛对修玉来说算不上什么,但为了让程西望得到满意的结果,出一口恶气,他还是违心地点了点头:“很痛。”
程西望扬着唇角,显然心情不错,甚至还伸出一只手:“要不要我帮你揉揉?”
修玉:“……谢谢,你的恶意我心领了,我去煮粥。”
修玉转身就去了次卧的洗漱间,留下程西望一个人,还有一只白白胖胖睡得正香的萝卜团子。
见他睡得那么香,程西望忍不住戳了戳他的小脸,说:“醒醒。”
“阿巴阿巴?”
(仙女?)
白萝卜团子睁开呆滞的双眼,懵懂且天真地盯着眼前的人,忍不住变成了水灵灵的粉萝卜团子。
程西望听不懂他的语言,只能看见他嘴角淌下来的口水,嫌弃地把他抛到空中,眼睁睁地看着他栽倒在铺的地毯上,看着他眼眶委屈地泛红,眼底的泪光像决堤的洪水般蓄势待发,无动于衷。
“阿巴阿巴阿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