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望这么一提醒,他冷静下来不少,倒还真想起来件重要的事儿来。
“沉家最近不太平,沉玉的父亲这些年慢慢卸任,公司也在慢慢交由沉玉接管,但最近,他二叔那边有动静了。”
又是些豪门内部的大瓜,程西望立马竖起了耳朵。
“早些年,沉玉父亲因为某些不为人知的原因放弃了继承权,沉玉二叔那边只等着老爷子蹬腿后取而代之了,没想到沉玉父亲出了场车祸,突然改变想法了,二叔那边本就是旁支血脉,老爷子蹬腿后自然把家产都留给沉玉他爸了,你说这谁能不怀恨在心?”
程西越顿了顿,看了眼没什么表情的修玉,继续说:“现在他二叔对这个位子虎视眈眈,沉玉不去处理他,反倒来关心你,脑子瓦特了?”
程西望不放过任何一个能损修玉的机会,附和道:“兴许还真是,他们家的孩子脑子都不太好使。”
程西越松了口气:“幸好你们俩造不出孩子。”
转而,他又遗憾起来,透过程西望的脸找寻他已然消失的婴儿肥:“我还想着以后能抱一抱可爱的小侄子小侄女呢,长得和你一样的团子,想想心都化了。”
修玉:我不能生,那真是抱歉了。
程西望把他自由发散的思维扯了回来,问道:“沉玉还说什么了?”
程西越立马就想到了苟云然那个挨千刀的,恨的牙痒痒,只想把他丢进油锅里炸一炸。
“我还没问你呢,二狗叛变了,你俩怎么掰也不能掰到这种地步吧?”
程西望也很无语,但他同样也很无辜:“他被我掰弯了,要我负责,我不愿意,他就发疯了。”
“这已经不单单是发疯了吧,他是想联合沉家搞死我们,要是程家倒了,第一个遭殃的就是你的屁股。”
程西越这话一针见血,虽说话糙理不糙,但实在有点太糙了。
修玉的目光也转移到程西望的下半身,然后脸上挨了一巴掌后,又老老实实扭回去了。
程西望瞪了修玉一眼,抱着手臂道:“那现在怎么办?”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车到山前必有路,咱们走一步看一步。”
还挺押韵。
“我是这么想的”,修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