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是偶尔吗?”
修玉表示当然不是了,是每天,每天都在和他作对,简直是把和他作对刻在脑门上了。
但这种时候只能违心点头了,毕竟不能打击到程西望的自信心。
有句话修玉从刚刚就一直很在意,程西望说他要女装是为了整人,那那个人是谁,又为什么要整他。
回想近日里向北的汇报情况,除了和某个叫齐汜的家伙起了点正面冲突,基本上没什么浪花了。
于是修玉问:“是为了报复那个齐汜?”
“你怎么知道?”程西望虽然这样说着,眼神可没一点惊讶的样子,“我就知道向北北告诉你了。”
修玉又问起原因:“因为他那天挑衅了你?”
“有一些,主要还是因为看他不爽,他的性格怎么能比我还烂。”
修玉疑惑:“还有那种人的存在?”
看来真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啊。
啊嘞,这话什么意思,程西望掠过修玉的时候也撞了下他的肩膀,很明显是闹脾气了。
他可以自己说自己脾气特别烂,但别人不能那么说,尤其是面前这家伙,他有什么资格,明明他的性格才是超烂好吧?
一边管东管西的约制他,一边又想和他保持关系上的距离。
程西望偏不如他的愿,他就要气他,气到他主动求自己吃他的软饭为止。
反正这家伙超gay的。
“你生气了?”修玉明知故问。
程西望倒了杯水,在沙发上坐下,打开电视,对修玉的存在视而不见,由着他一个人发狂。
“我没有说你性格差劲的意思,我只是开个玩笑,你理理我吧。”修玉疯狂解释着。
程西望依旧不理睬他。
“我支持你总行了吧,你的服化道费用我全报销了,成不成?”
看在钱的面子上,程西望终于正眼看他了:“真的?”
“真的。”
程西望原谅他了:“那我晚上就下单。”
修玉尽可能地从他那里多得到一些信息:“既然我都这么支持你了,你是不是该把计划告诉我一声?我也算是资方了。”
程西望故作为难地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