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玉说的话像个人机:“那你蹬快点,我跟你后面。”
程西望:“?有病?”
这个话题不了了之。
第二天,程西望就发现了一辆“小破车”,定睛一看,正是他的爱车。
车轱辘已经瓢成了不规则形状,一看就是被居心叵测的人因为撬不开锁,狗急跳墙直接开车把前轱辘撞变形了。
修玉义愤填膺地怒了一下,假的不能再假了:“不知道是哪个没素质的人干的,有钱但没有素质,莫大的悲哀。”
是谁干的呢?哎呀,好难猜啊,真得好难猜啊!
程西望伸手,就差伸到修玉口袋里的钱包里了,说:“给我钱。”
修玉掏出皮夹子,从里面抽出几张大额纸币:“拿去修车吧,这几天就先坐我的车上下班吧。”
程西望带着脾气,夺过他手里的纸币:“再爆点。”
修玉把皮夹子里的证件取了出来,剩下的都交给了程西望:“不够还支持转账。”
程西望把里面的钱抽了出来,把那个不符合审美的皮夹子还了回去,拍着他的肩膀说:“你这份无所不用其极的耐心,要是能用在让我躺平上就好了。”
“你要工作啊,你是个有用的人。”
程西望懒得和他争论了,资本家的脑回路是这样的,并且他们专断独裁,和他们讲再多也是浪费口舌。
程西望自觉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对了,你把我调到哪个楼层了?”
修玉回:“四楼。”
程西望边数钞票边继续问:“向北北呢?能一起打包过去吗?”
修玉打着方向盘,语气很平淡:“你很喜欢他?”
“挺喜欢的,但这和刚刚的问题有关联吗?”程西望终于数完了钞票,意识到点不对劲。
“理论上是没有的”,修玉说,“只是照例关怀一下员工,发挥以人为本的精神,免得不谙人心的孩子被占便宜。”
“嗬——”,程西望轻蔑地发出一个音节。
在到酒吧之前,程西望发誓,他绝对不会再和这傻逼多说一句话了。
事实上,就这点路程,撑死也就是禁言几分钟的事儿。
修玉也是直到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