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时,把禁言阵的图纹刻在了羊皮上——”她展开羊皮,上面画着和废厂地面相同的纹路,“看见没?石棺上的‘禁言’二字,是用七个工人的舌尖血混着生石灰刻的。”
李明突然指着西北角:“阴影在动!”他的摄像机拍到阴影里浮出半截工牌,“冤”字在镜头里泛着青光。
林婉儿的罗盘突然指向我:“陈门弟子,借你指尖血一用。”她不等我反应,桃木剑已经划破我指尖,血珠滴在罗盘中央,“北斗定魂桩,起!”
四根桃木钉从她袖中飞出,分别钉在“禁言”二字的四角,地面突然裂开条缝,腐臭味混着铁锈味涌上来,缝里露出青石板,板上刻着七个跪坐的人像,每个都捂着喉咙。
“现在知道我为什么穿旗袍了吧?”林婉儿擦了擦罗盘,“茅山外派弟子入东北,得穿本地冤魂认的衣裳——1966年那些工人,最后见的是厂长的白衬衫,我穿素白,他们才肯显形。”
我摸着流血的指尖,仙骨令突然发出蜂鸣,令面浮现出胡三太爷的虎影,与林婉儿的桃花剑影短暂重叠:“你布的北斗阵,和陈门的不一样。”
“北马仙门靠仙家附身,”她指尖划过石棺边缘,“我们南派靠阵图道术,”突然抬头笑,“不过小哥你眉心的红点,比我在县志里看见的陈门弟子亮多了——是紫微星降的命格吧?”
李明突然指着石棺:“字、字在动!”原本的“禁言”二字,笔画间渗出鲜血,渐渐变成“还我舌头”。
林婉儿的罗盘发出尖啸,她掏出三张桃花符,贴在石棺三侧:“陈宇,用你的通灵玉简照石棺!”她突然对我眨眼,“别愣着,我知道你叫陈宇,县志里写着1998年陈门弟子陈建国之子,小名柱儿。”
我慌忙掏出玉简,玉简光芒照在石棺上,七个跪坐人像突然站起,脖子处的伤口还在滴血,他们的工牌在玉简光里显形,正是1966年失踪的七个工人。
“林小姐怎么知道这么多?”我借机擦掉指尖血,仙骨令在袖中发烫,“你羊皮卷上的禁言阵图,是不是从阴山殿偷的?”
她突然凑近,檀香混着铁锈味钻进鼻腔:“阴山殿?”她指着石棺上的血字,“这是当年阴山殿借文革之乱布的局,用工人怨气养煞灵,和你们陈门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