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站在老槐树下,母亲的肚子微微隆起,父亲手里捧着半枚镇魂铃,苏振邦站在旁边,指着树心的“归位”二字。内页写着:“当陈宇看到这些,说明他已能直面血池眼,记住,苏瑶的五铃手链是胡三太奶亲赐,能破阴山殿的血魂绣。”
窗外的老槐树突然发出“咔嚓”声,我看见树影里站着个穿黑棉袄的人,袖口绣着血月图腾。仙骨令再次蜂鸣,这次带着刺骨的寒意,混着阴山殿的咒文:“七月十五,血池重开,双星归位,陈门必亡。”
这一晚,我把母亲的日记本和仙骨令放在枕边,法衣搭在椅背上,马仙印在月光下忽明忽暗。诺基亚5230收到苏瑶的短信,只有张照片:帝豪花园的枯井旁,新刻了十二道血月图腾,每道都对着老槐树的方向。
暑假的夜很长,老槐树的蝉鸣又起,却带着说不出的悲凉。我摸着眉心的红点,终于明白爷爷为什么提前立堂——阴山殿的血月祭,从来不是一个人的战斗,而是陈门与苏家,跨越三代的双星之约。而我和苏瑶,注定要在这个暑假,握紧彼此的手,直面九十年前种下的血池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