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举起勾魂笔,耳垂的红痣与照片里的图腾重合。
“苏文启是阴山殿的双面间谍,”爷爷的旱烟袋敲着神龛,“1998年他带队围剿你爹娘,用的就是血柳印的幼魂怨气,”他望向陈宇,“你娘的五铃手链缺了柳仙铃,就是被他用勾魂笔砍断的。”
林婉儿的指尖划过典籍里的“南北联姻”章节,突然发现陈宇父母的名字被红笔圈住:“陈叔陈婶的结合,本是胡黄仙与茅山派的护道联姻,”她望向爷爷,“却因苏文启的背叛,成了阴山殿的眼中钉。”
苏瑶突然指着照片里的血柳印:“婉儿姐姐,这图腾能被双星印克制吗?”她晃了晃五铃手链,“如烟姐的断发在我这儿,是不是能破阵?”
“需要你的血,和柱儿的马仙印,”林婉儿望向陈宇眉心的红点,“就像1998年陈婶用自己的血,在镜阵里刻下的双星印。”
李明的摩托车声撞破雨幕,少年冲进神龛,手机屏幕亮着卫星地图:“柱儿!后山废宅的镜阵残片,和苏叔叔查到的阴山殿分舵重合!”他指向地图上的矿场,“那里的地脉图,和血柳印的莲花纹一模一样!”
陈宇的往生铃碎片突然飞向地图,铃心映出矿场深处的密室,黑衣人正在祭坛前跪拜,袖口的血柳印与祭坛中央的血池眼共鸣。他突然想起三年前在医院看见的场景,母亲临终前用血在墙上画的,正是这个莲花纹。
“苏文启当年假死,”爷爷突然从神龛暗格取出封信,信封上印着血柳印,“这是你娘的绝笔,说血柳印的弱点在耳垂的红痣——那是胡三太奶留下的标记,被阴山殿挖去了。”
雨不知何时停了,老槐树的影子在神龛投下斑驳的光。陈宇摸着母亲的绝笔信,发现信纸边缘的锯齿,和往生铃碎片的缺口完全吻合。苏瑶的五铃手链突然指向他的眉心,银铃与血柳印的照片共振,竟在空气中拼出“叛徒未死,血池将开”八字。
“柱儿,”林婉儿突然按住他的手腕,“血柳印的每道月牙纹,对应一座镇魂罐,”她望向矿场方向,“而苏文启,就在阴山殿东北分舵,等着用你的马仙印,重启血池。”
苏瑶递来新拆的草莓糖,糖纸在夜光下映出血柳印的倒影:“所以我们要去矿场,”她晃了晃手机,“用如烟姐的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