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湿漉漉的垂在额前,露出的大片冷白的锁骨上面泛着水珠。
视线不经意向下扫过他的裤子……
枝韫薄薄眼皮掀起,“要进去吗?”
幸福来得太突然。
贺屿桉耳尖在枝韫平静注视下渐渐发烫,那双眼睛像浸着晨露的湖面,明明清澈见底,却让他无端心慌。
他在心里暗骂自己没出息,嘴上却还硬撑:“说了只是路过,总不能连站在走廊的权利都没有?”
枝韫的目光顺着他的喉结、锁骨逐渐下移,在他腰腹间某一处顿住。
看的贺屿桉心莫名其妙,下意识后退半步,声音都变了调:“你干嘛?”
枝韫抬眼看了眼镜头,“你确定要我在这里说?”
脑海里系统023追随枝韫的视线后,大笑起来。
【有什么事情我们不能知道的?】
【就、在、这、里、说!】
贺屿桉:“就在这里说。”
枝韫:“行,那我说了,门开了。”
贺屿桉看了眼身前紧闭的门,疑惑但照做,还伸手推了推,推不开。
这门哪开了?
贺屿桉:“你没带钥匙吗?我可没有你房间的钥匙。”
“我说的是你的门开了。”
“我房间的门出来的时候锁好了。”
再说了别墅里除了嘉宾房间没有摄像头,其他地方都是摄像头,还能怕丢了不成。
枝韫见贺屿桉执迷不悟,她慢条斯理地打开了房门,将贺屿桉带了进去。
男人半推半就,长腿迈入房内。
枝韫叹了口气,视线聚在他腰下,红唇轻启吐出的话让贺屿桉想找个缝隙钻进去,“你的门,是开的。”
贺屿桉这才跟着她的视线落在裤子拉链上…
贺屿桉慌忙背过身去,利索的拉好拉链。
他一整天心不在焉,满脑子都是枝韫,却没想到在她面前出丑!
想死!
感觉有点被冒犯到。
贺屿桉脸颊止不住地升温。
室内气氛安静的有些过于沉重。
贺屿桉脸上热度依旧,像发了高烧一样,怎么也退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