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韫心头痒痒的,轻咳起来,“还行,一般般吧。”
她有必要抽空去趟会所点男模。
他脑海中快速划过在网上看到的擦边男主播的拍照姿势,将衬衣脱下,露出上半身和半截黑色裤子。
人鱼线附近隐隐约约可见点点阴影和沟壑。
“宝宝……”
他的话被另一道性张力拉满的声音打断,“季砚辞你发什么马蚤?”
傅淮京在公司处理一堆的事务,回到家里管家告诉他季砚辞一天没下来吃饭。
傅淮京想到他在飞机上嗷嗷哭,担心他失恋在屋内寻死觅活,让管家拿来钥匙。
事实证明他想多了。
季砚辞对着屏幕搔首弄姿……
枝韫透过视频听到傅淮京的声音都社恐了,连忙挂掉视频。
“你发什么疯?一天不吃饭,在这儿对着屏幕擦边,找到新工作了,当擦边男主播?”季砚辞衣衫不整的样子看的傅淮京额角青筋直跳,“我还不缺养你的那点钱。”
季砚辞手忙脚乱的抓过一旁的衬衣遮挡,结结巴巴解释,“哥,我……我这不是在……”
想到枝韫脸皮薄,他咽下后面的话。
“赶紧收拾好下来吃饭。”
管家在一旁低下头,降低存在感。
……
s城郊外,偶尔有车辆驶过,屋里老旧的灯泡的光昏黄黯淡,屋内装饰陈旧,但屋子主人将它收拾的干净整洁。
沈母面色惨白,手揪着胸口的衣服,神色痛苦,沈珘的妹妹被吓得坐在地上大哭起来,“哥哥,妈妈怎么了?我怕。”
沈珘将妹妹安抚好,拜托给邻居王奶奶照顾。
医院的空气漫着难闻的消毒水味,压抑。
门打开,一个戴着口罩的医生走出来。沈珘迎了上去,“医生,我妈怎么样了?”
医生叹了口气,“病人情况不太乐观,需要马上进行手术,但手术风险很大,而且…”
医生一直负责接治沈母,知道沈珘家里的情况,将手中的缴费单递给沈珘,“手术费用需要先准备一下。”
对他来说无疑是笔巨款,他实在没有办法了,再次想到枝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