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强硬,简直就是油盐不进。
攻艰克难,枝韫决定换条道路走,采取以柔克刚策略。
枝韫懒散地倚着身后的椅背,她捻起身旁谢松照洗好的灵果,放到他嘴边,“夫君。”
“嗯?”谢松照闻声抬眸看向她,目光是惯有的清冷。
见谢松照含住灵果,她觉得自己的计划有可行性,于是大着胆子顺势往上爬,“夫君,我整日待在这么小的屋子里,会很压抑的,我一压抑心情就会不好。”
说完她还偷偷观察谢松照的神色。
谢松照吃灵果的动作顿住,他自然清楚枝韫在盘算什么,“所以呢?”
“所以让我出去好不好夫君。”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
枝韫见他装聋作哑,以为他拒绝自己的请求,见达不到目的,她也不想和他在这浪费时间,干脆不装了。
恶声恶气地朝谢松照吼道,“谢松照,我不是什么阿猫阿狗,不是你养的宠物!我是人,活生生的一个人,我需要自由!你不能这么……”自私
“可以。”声音不大,打断枝韫的话。
枝韫硬生生将自私咽下肚子,她怀疑听错了,问他,“你说什么?”
“我说可以。”谢松照重复。
枝韫脸上迅速阴转晴,绣花鞋上的珍珠吊坠随着她脚步摇曳,埋进他怀里,在他脸上用力亲了一口,“我就知道夫君最好了!”
和刚才恶语相向的模样判若两人。
谢松照清楚这是她惯用的伎俩,之前她便是用此计将他当狗耍。
很快枝韫就发现她还是太年轻,太天真、高兴的太早。
等她出门的时候才知道她的自由仅仅从原先的屋内扩大到屋外的院子。
心情大起大落,心中有股憋屈劲儿怎么也压不下去,她开始借题发挥,鸡蛋里挑骨头。
枝韫双手背在身后,迈着碎步,气鼓鼓地在谢松照的庭院里踱步。
海棠树树枝上,几只鸟儿欢快的叽叽喳喳,声音在安静的院子里格外响亮。影响到她难过的心情了,枝韫拧着眉,停下脚步,仰起头,伸出手指指向那群鸟,“谢松照,这鸟叫得也太吵了!一刻都不让人清净,简直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