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潮瞳孔骤然收缩,声音发颤:“你真的不是小姐?”
这个猜测本只是他心底的疑虑,却不想叶九竟坦然承认,甚至将真正的小姐作为谈判筹码……
“如果你不是小姐……“江潮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为什么我记忆中的小姐与你有着相同的面容?为什么我会对你产生这种难以抑制的爱意?为什么看到你和司野在一起时,嫉妒就像毒蛇一样啃噬我的心脏!”
他的表情逐渐扭曲,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为什么为什么连那些与你相似的女孩都让我控制不住想要占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那么爱小姐,“江潮的眼神开始涣散,嘴角扯出病态的笑容,“日日夜夜守护着她可她的房间为什么总是空的?为什么她从来不肯看我一眼?你说不会逃跑…可我明明记得小姐总说要逃离这里”
他突然歇斯底里地大笑起来:“最可笑的是你居然对别人笑!我的小姐我的小姐从来只对我一个人说话只对我一个人”
“我日夜思念着那个与我缠绵的小姐“江潮的声音突然变得轻柔,却更显毛骨悚然,“可每当我闭上眼看到的却是你的脸”
他的手指开始神经质地抽搐:“那些女仆她们哭泣求饶的样,多像小姐在我身下颤抖的模样……”
“玫瑰丛……“江潮痴迷地舔着嘴唇,“鲜红的玫瑰她们挣扎时溅出的血把花瓣染得更美了”
叶九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虽然早猜到江潮不正常,但亲眼目睹他这般癫狂状态,仍让她脊背发凉。“所以,你承认那些女孩都是你杀的。”
“是我!那又怎样?“江潮眼中血丝密布,嘶吼道,“反正她们会复活!我的小姐呢?凶手就在这里,那我的小姐在哪!”
叶九已经悄悄录音。
她深吸一口气,问出最后一个问题—尽管心中已有答案,却仍抱着一丝侥幸:“莉莉她还活着吗?回答我,我就兑现承诺。”
漫长的沉默后,江潮吐出两个字:“后山。”
“她还活着吗?”
“死了。”
听到江潮认罪,被窝里的司野正要动作,叶九眼疾手快将他按住。两人姿势顿时变得暧昧,司野整个人都压在了叶九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