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为什么突然推进顺利吗？\"他凑近几分，\"今早司少三句话，就让牧沉把收购价压低了15。\"
见叶九一脸茫然，洛言接着说，\"简单说——\"他忽然露出狡黠的笑，\"司少用你的"抱抱券"，换了牧沉几个亿呢。\"
海风轻轻拂过，叶九的思绪渐渐沉淀。她忽然觉得洛言方才的话里藏着什么关键信息，就像沙滩上若隐若现的贝壳，明明就在眼前，却总是抓不住。
\"小九。\"洛言突然开口，声音轻得几乎要被海浪声淹没，\"还记得你之前问我愿不愿意当你爸爸吗？\"他转过身，他难得褪去了戏谑，\"我改主意了。\"
叶九一时没反应过来：\"啊？\"
\"牧沉的控制欲，你比我清楚。\"洛言随手抓起一把细沙，看着沙粒从指缝间溜走，\"在我这里，你想交什么朋友都行，想和谁谈恋爱都可以。\"他顿了顿，声音柔和下来，\"只要你留在副本里。我会是个称职的父亲，弥补你在现实世界缺失的\"说到这里他忽然卡壳，\"呃，妈妈的话可能有点困难。\"
叶九觉得脑子像被塞进了一团乱麻。她张了张嘴，最终只挤出一句：\"我考虑看看。\"
这个回答显然出乎洛言意料。他眉头微蹙，\"知道牧沉真正把你当什么吗？\"不等叶九回答，他便自问自答：\"一件摆设。一件随时可以替换的装饰品。\"
海风突然变得刺骨。
叶九的心脏猛地收缩，但很快又恢复平静。毕竟这是逃亡副本，而牧沉本就是副本大boss。这个认知像层防护罩，将伤害降到最低。
见叶九神色松动，洛言又投下一枚炸弹：\"这次露营，本来是要借司野的手除掉你的。\"他直视叶九的眼睛，\"他说不想养神经病。\"
叶九突然感到一阵后怕。如果她和司野没有阴差阳错成为\"地下闺蜜\"，此刻她恐怕已经
\"但他现在明明\"
\"因为他摆脱了副本人设。\"洛言打断道。
\"什么？\"叶九彻底糊涂了。
洛言叹了口气，像是下定决心：\"你就像个行走的规则消除器。\"他比划着，\"只要你开心，我们身上的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