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无比的土御门泰广突然举起自己的右手,喊道:“我以令咒下令,caster,自裁吧。”
不得不承认,土御门泰广作为土御门一族的现任当家,还是具备一定才能的,哪怕心中依旧震撼不已,土御门泰广还是做出了最正确的选择。
只是,手背的红光退去,芦屋道满却依旧一动不动地望着他。
土御门泰广立刻又举起右手。
“我用两划令咒命令你,自裁吧,caster!”
芦屋道满依旧毫无反应。
“这怎么可能!你。。。”
“你是不是想问,我怎么会不受令咒的影响?”
芦屋道满露出极具嘲讽的笑容,解释道:“泰广,你还是不太理解才能之间的差距啊。我可不是盈月之仪开始后才被召唤的从者,而是你在仪式开始前利用盈月召唤出的唯一从者。盈月之仪也是你在我的协助下才得以完善成为一个还算凑合的仪式。你觉得凭借我的才能,稍稍改动下令咒对自己的束缚算得上有多困难么?”
土御门泰广呆立在了原地。
“也就是说,你从现界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在谋划如何脱离我的掌控了?”
“呵呵呵呵。我喜欢你的反应。其实,你本来应该在召唤出我的瞬间就被贫僧解决掉的,不过,看在你是安倍晴明后裔的份上,贫僧愿意多花些时间戏弄一下你。”
“所以,你愚弄我的方式就是假装是我的先祖,表面上协助我推进仪式的相关事宜,背地里却又做着破坏仪式的事情。”
“呵呵呵呵。你错了,泰广。我并没有破坏仪式,我只是稍稍调整了下仪式的规则。若是没有我,你也无法通过仪式获得幕府的重视,土御门一族现在依旧不会得到德川家的重视。”
土御门泰广怒极反笑道:“这么说来,我还得谢谢你了。”
“贫僧倒也没有无耻到这种程度。毕竟,贫僧也只是一时兴起,想要愚弄下你们罢了。只是,我是真没想到,现在的土御门一族已经没落到了让贫僧摧毁都觉得有些小题大做的程度了。”
“于是,你一方面协助土御门一族重新获得重用,另一方面又以安倍晴明的身份到处作恶,并且还都使用的是极为拙劣的手段。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