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
虽然林二娘觉得熊肉不好吃,但她也没说,毕竟有得吃还挑啥。
几个孩子在院里跑来跑去嚷嚷个不停,楚勇平一脚踢到装肉的木盆里,被楚二勇训了一顿,灰溜溜地跑进屋去陪云丽儿。
福宝和谢景澜则搬个小板凳坐在林二娘的旁边,看她在捣鼓啥。
“娘,你在做啥呀?”福宝用甜甜的声音问道。
林二娘不自觉地将声音放轻柔,学着她的语气回:“娘在做腊肉,这样肉放很久也不会坏。”
福宝看着林二娘将瓶瓶罐罐的东西撒到盆里,又抓起几把像叶子的东西放到里面,双手像搓面团一样给肉洗澡,觉得很有意思。
“福宝来帮娘!”
话刚说完,福宝就要将手放到盆中,被林二娘赶忙拦下,见她只是觉得好玩,无奈地让谢景澜带着福宝去洗手。
谢景澜替福宝洗好手卷起袖子,两人便一同帮林二娘腌肉。
几盆肉从白天忙到傍晚,直到睡前福宝闻了闻自己的手,感觉手上还残留着酒料味儿。
她撅着嘴不高兴地将手伸到谢景澜脸前:“弟弟,你闻闻是不是还有味道?”
谢景澜凑过头仔细闻了闻,除了淡淡的皂荚清香外,确实还有一丝若隐若现的酒味。
福宝将手举到头顶自言自语道:“难道我也被腌入味了?”
谢景澜不经意的勾起唇角,替她盖好被子:“睡吧。”
在等腌肉入味的过程中,林二娘是一刻也没闲。时不时到地里看看情况,在家的时候还要将熊皮缝制成大衣,免得后面天气再冷一些,没有保暖的衣服穿。
要说腌肉福宝或多或少能帮上忙,那针线活对于一个四岁多的女娃娃,那边只能干瞪眼了。
因为兽皮都很硬,每次缝制使用骨针林二娘都得使很大劲,久而久之手指便会疼。
林二娘的不宜福宝一切都看在眼里,当楚大勇准备到镇上补家用时,福宝提出了一个小小的要求。
“爹爹,福宝想要一罐香香。”
“香香?”楚大勇一脸疑惑:“香香是什么?”
“香香就是就是”福宝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最后做出一个擦手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