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村里准备建私塾的事闹得沸沸扬扬,是件喜事。
而田秀才当私塾先生的理由也很简单,上京赶考那么多年得不到结果,人累了心也凉了,便打算给自己积点功德。
于是村里零零碎碎筹了些钱,翻修旧屋盖了间私塾。
楚天启也如愿以偿地到私塾念书,他每天最放心不下的就是福宝。
自从捡到福宝这么些年,林二很忙的时候都是他在带,想到前些日子楚天岳带福宝的事情,他心里总是不放心。
在他每天回家时,福宝都会站在门口眼巴巴地等着他,然后伸手撒娇似的跟他要抱抱。
楚三徐一家也听说了私塾的事,李氏二话不说极力要将二虎送去私塾念书,但楚三徐觉得二虎年纪尚小不合适,换来李氏一顿骂。
“我看你就是舍不得那点钱!”
楚三徐真是冤枉:“二虎也是我儿子,我怎么可能会因为钱的事耽误他?”
“要不明天带去问问,人家先生点头了就行。”
结果真被楚三徐说中了,先生提议二虎等过两年再来。
李氏脸色当场就变黑了,觉得自己儿子天资聪慧,属实是这个田秀才有眼不识慧珠。
转眼过去了三个月,不出福宝所料,她家地里的玉米是最高最茂盛的。
其他人家地里的玉米才半个手掌大,一根才结两个左右,她家地里的个头一个个大得惊人,数量还多,玉米秸都快被压到地上了。
并且玉米不仅大还甜,村里的人抢着和他家换菜,楚家这下子是什么吃的都有了。
虽然不愁吃,但愁富。
楚人家商量着,这地拿来种玉米舒适是浪费,如今家里吃得满满皆是,缺的就是钱。
老大和老二一个上私塾一个学医,老三和老四也到了上私塾的年纪,必须加快脚步。
云丽儿提议:“要不咱家种棉花吧。”
楚大勇觉得不妥:“这个周期太长了,而且我们没有经验,一旦种毁了,接下来的一年我们全家都得喝西北风。”
大家伙讨论了半天也没能定下,楚老爷子悠闲地坐在一旁抽着旱烟,微眯着眼睛吞烟吐雾,着实快活。
云丽儿看着那渺渺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