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接过便宜父亲递过来的竹筒,艰难的一点点啃着窝头,用这略带腥味的水,顺进肚子里。
回味着脑海里的记忆,明白了这一家人当前的境遇,老家土地被地主兼并,白狗子还不时的上门刮油水,便宜老爹被逼无奈的带领一家老小七口人,北上去黑省投靠前些年闯关东的大伯一家。
这一路上的艰苦跋涉,最小的四妹五弟生病没撑过来,前后走了。
自己的前身也因吃东西吃的太急,被噎死,而自己刚好宿醉,不知怎地附身了过来。
‘玛德,真够倒霉催的,魂穿这事也能碰上。’
感受到嗓子处的火辣,即使有水往下顺窝头,也难受的要死,要知道前世的他可是九零年生的,也算是九零后,可没吃过这种苦。
在记忆中也知道了原身的父亲叫张二河今年三十五岁、母亲叫周英三十三岁、大哥叫张大建十六岁、自己叫张丰九岁、三弟叫张正七岁,离世的弟妹不提也罢。
一个窝头张丰只吃了一大半,不是他不想继续吃,而是这窝头实在太费牙口了,这一会牙又掉了一颗。
而父母和俩兄弟吃的却都是树皮混合着野菜,几大口就吃完了,三弟几口吃完,就在那眼巴巴的看着自己手中的半拉窝头。
想分些给这个便宜弟弟弟弟,却被母亲给阻止了,言及自己需要营养。
吃完饭没多久,一家人收拾好行李起身继续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