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到茅厕里,有的人还会被割去鼻子,剃光毛发,不能言语,听不见外界的声音,看不见眼前的景象,痛苦死去。”
“可你仔细看,这个人彘的脸,完全没动过,尸体依然是被打理得楚楚动人,眼睛没有被挖掉,也许耳朵和嘴巴也没被动过,由此可见……”
舒禹舟见老祖宗说话只说一半,问:“由此可见什么?”
兰鸳嘴角勾出一抹讽刺的笑,说:“这个行刑者似乎很喜欢美丽的事物,连折磨一个女人,都会将人家的脸弄得干干净净。”
舒禹舟:“……”变态,简直就是一个大变态!
此刻,舒禹舟走过去,给人彘先是鞠了个躬,然后将那茅房的门给关上。
只不过又无意对上她的眼眸时,他还是被吓得心口一震,总觉得下一秒她就会扑上来。
他立马说了一句话:“无意冒犯,抱歉抱歉。”
话落,“砰”的一声,茅房的门就直接被关上了。
舒禹舟松了口气,快速的走到太奶奶的身旁,心里再次感叹这个府邸真是怪异得很。
“我们接下来去哪里?”他问。
兰鸳瞧着周围,从外面看,还真不知道这个府宅面积那么大,走了许久,也才不过三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