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
房间里响着布料摩擦的暧昧声音。
忽然。
冯森倒吸一口气:“嘶……!”
他直起腰,甩开身上的薄毯,低头看自己肩膀。
上面已经有四五个牙印了,最后一个咬得极重,有的地方已经冒血丝了。
冯森低声骂道:“你他妈属狗的啊!?”
燕玲推开男人:“别人让我受气,我还不能拿你撒撒气了?”
冯森眯起眼,抬手便掐上她脖子,咬牙:“老子娶你回来是给你撒气的?你不把老子伺候舒服了,还想对着老子撒气?!看来是你最近过得太舒服了!”
燕玲拧着眉挣扎,挣了几下也没甩开束缚。
她气呼呼地停下动作,眼梢上挑地看着男人,讥讽道:“伺候你?你还想美事呢?以前你是营长,我可以把你伺候得美美的,现在你什么都不是,还妄想我伺候你?你做梦吧你!”
冯森目光锋冷:“老子现在还是营长!”
燕玲嗤笑:“此营长非彼营长了!”
“我的营长大人啊!你现在的营长身份就是个笑话,你让我去巴结新上任的团长夫人,可你知道我在她那受了多大委屈吗?”
女人突然有了哭腔,眼圈红红的。
冯森松开手,脸色缓和几分:“见到那小媳妇儿了?长什么样啊?”
燕玲挑眉:“怎么?看人家年纪小,你惦记上了?”
男人语气加重:“有病就去看病,少他妈在老子面前阴阳怪气!”
“我不也是十七八岁被你惦记上的吗?”
冯森站在地上,穿裤子的手顿了下,扭头道:“是你勾引老子的。”
燕玲一脸鄙夷:“明明是你管不住自己的烂裤裆,还说我勾引……”
男人蹙眉,很不耐烦地说:“行了行了,少扯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老子不爱听,你只要跟我说沈战梧媳妇儿那边的事就行了。”
提起这件事,燕玲心里一阵憋闷:“你让我跟人家联络感情,我去了,也巴结了,把我最喜欢的口红都送给她了,结果被那个小残疾丢在地上,她一声也不吭,还说口红里有毒,口红能有什么毒啊,她那意思不就是说我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