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姿色就能跟男人走长久,哪个男人不贪鲜,放心,你也有人老珠黄的那天。”
阮青雉神色淡然:“对,再老也老不过嫂子你。”
谢芳菲气得浑身发抖:“你……!”
她情绪激动,鼻间的血流得更凶了,脸色从蜡黄到苍白,没有一丝血色,唇瓣干涩,眼前一阵阵的模糊。
谢芳菲赶紧坐下来的,把鼻腔里的棉花换成新的。
叶怀仁表情沉重,眉头紧锁,他扭头看向身边,有些疑惑:“师父,这……”
阮青雉沉了口气:“没事,一点矛盾而已。”
“那……”
“看病要紧,先给她诊脉吧。”
阮青雉并非是圣母。
而是她认为谢芳菲很有可能是个特殊病例。
特殊案例可遇不可求。
她想让叶怀仁亲身体验这次诊脉。
谢芳菲见她和大夫说话,她扯着嗓门喊,看谁都是一副不顺眼的模样:“阮青雉,你跟大夫在那嘀咕什么呢?你收买他了?想要弄死我是不是?”
叶怀仁忍无可忍,满头白发都气得竖起来:“这位患者,请你注意言辞。”
“这位是我的恩师,她是专门过来为你看诊的,如果你再对她大吼大叫,请你马上离开市医院,我们不收你这样的患者。”
旁边的燕玲闻言,打量起阮青雉。
谢芳菲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就她?给我看病?是你疯了还是她疯了,还是你们认为我疯了?有你这么大岁数给一个小丫头片子当徒弟的吗?哦~我知道了,阮青雉,你是跟这个老头有一腿吧?”
叶怀仁:“够了!”
沈战梧:“谢芳菲!”
两个暴怒的声音同时响起。
掷地有声,吓得人心惊。
阮青雉回头,见沈战梧抱着川川站在门口,一张脸黑得吓人。
他踏步来到妻子身边,腾出一只手握住她的手,冷眼看着女人:“谢芳菲,你真活该啊,叶老先生一把年纪,为了你的病情,特意上楼请我爱人为你诊治,你不领情就算了,还泼脏水!我看你是不想好了!”
谢芳菲油盐不进:“沈副营长,你爱人在哪家医院工作啊?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