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沈战梧一手重重拍在茶几上。
震耳的一声响。
汽水瓶震得掉在地上。
摔得四分五裂。
连续两次刺耳的声音,惊得人神经发麻。
男人放在茶几上的手已经攥成了拳头,手背上的青筋因怒意凸起。
林如珍从没见过他发这么大的火。
也被吓得哆嗦了下。
可她自己也是个暴脾气,当即愤愤不平地诉苦:“你从战场上受伤后,一直昏迷不醒!三天!整整三天!我的心也跟着提心吊胆了三天,医生都下了病危,说你再不醒过来,就彻底醒不过来了,你让我怎么办啊?我为了你,不仅第一次开口求人,还想着那孩子是你从战场上带回来的,对你来说意义肯定不一样,我这才带着他来医院看你,谁知道到楼下了,他闹脾气,他根本不愿意上来,我拿他没办法,才把他放在大厅里的,就那么一小会儿,他就不见了……”
“沈战梧!明明是她偷了孩子,你却怪我!你还有没有良心啊!”
林如珍嚎了半天,一滴泪也没掉。
但她哭得很伤心。
“反正我已经仁至义尽了,想问孩子的下落,你问身边的人贩子就好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