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镜子给自己染头发。
燕玲愣住,很是不解。
与此同时心头爬上了一抹不安。
她挑眉问道:“不是被停职了吗?怎么还这么开心啊?”
冯森听见女人的声音,笑容瞬间落下,没好气地骂道:“你见不得老子开心?想老子哭给你看?好让你瞧不起老子?”
燕玲静静看他一会儿,浅浅笑了下:“饭好了,出来吃饭吧。”
冯森最后对着镜子检查一遍,满意地点点头。
把染发膏扔到桌子上,转身来到外屋。
燕玲把男人的举动都收进眼底,摆碗筷时,装作不经意地问道:“怎么想起染发了?以前我给你染,你都不愿意……”
冯森心情好,坐下来念叨了句:“老子不染,你追着屁股后面念叨,老子染了吧,你还问东问西的,这个家,你还想让老子待吗?”
说着,他夹了口黄瓜丝放嘴里,嚼了两下,随即用筷子敲了敲盘子,嫌弃道:“太咸了!你怎么回事啊燕玲!现在做个菜都做不好!?”
燕玲咬着嘴里的软肉,忍着没发火。
他俩吵起来,被左邻右舍听见了,就更让人笑话了,她燕玲可不想成为家属院第二个谢芳菲。
她默不作声地坐到对面,端起碗吃饭。
冯森撩眼皮撇了女人一眼,忽然问道:“燕玲,结婚这么多年,老子还从来没问过你呢,你到底会什么啊?”
“这个家,钱是老子挣来的,有事是老子摆平的,老子还养着你,给你吃给你喝,你除了每天打扮得像只鸡,你还会干什么?”
“当初生个孩子,一天到晚就知道臭美,不想带,直接把孩子送回老家了,我娘八十岁的老太太给你带孩子!你有没有点孝敬心啊。”
燕玲沉下脸,重重放下筷子:“冯森,你是不是不想好好过了?”
“我什么都不会,那你每天吃的饭是谁做的?身上的衣服是谁洗的?家里家外这么干净是谁收拾的?我每天打扮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让你出去有面子!”
“你现在出去打听打听,家属院里哪个军嫂不认为你冯营长是最疼媳妇儿的男人啊!你能有这样的好名声,是因为我!”
冯森不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