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打着通讯的人是宋时礼。
可能是时间卡的好,他打来的时候,江淮安正好向江时瑾道完歉。
亲眼见证江淮安道歉后许尽欢才舍得走开。
听见少女的话,宋时礼轻笑一声,终于开始了他的质问,“所以你为什么一声不吭就走了?”
“……”
许尽欢一噎,心想该来的总会来。
她当时本来是想带宋时礼来的,但那不是先看见秦砚了嘛?
抱着速战速决的心态,直接带走了秦砚。
从家离开的时候,她是想过到了地方要给宋时礼两人说一声的。
但怎么想是一回事,记不记得是另外一回事。
出来这么久,她几乎没怎么空闲过。
但这种时候讲道理是最没有用的。
许尽欢深知这个道理。
于是她脑子飞快转动,给出了一个在她看来天衣无缝的回答,“因为不想你担心我。”
说完,还未等宋时礼反应过来,她又迅速补上一句,“你会担心我吗?”
宋时礼瞳孔微缩,攥紧了指尖。
不过一眨眼的功夫,他倒是成了那个被质问的人。
绷直的嘴角上扬,他垂下眼,突然抬手摘下一片盛开的花瓣,指尖用力捻压着那片花瓣,鲜红的汁水将他的指腹也染红。
“当然。”
当然会,还是当然不会?
这是许尽欢心中第一时间冒出的想法。
但是她却并没有将这样的想法说出口,而是笑着道,“那就好,我会马上回去的,等我。”
她以为这样就算搪塞过关,准备挂断。
却不想宋时礼又一次开口,“她说今晚要见到你。”
“否则后果很严重。”
话语中那个她指的究竟是谁,不言而喻。
许南熙。
什么叫后果自负?
不回去打死她吗?
虽然心中不断腹诽着,但在开口时却听不出任何异常,“好。”
许尽欢重新回到江晚意身边的时候,引起了江晚意的格外关照。
她的视线在许尽欢身上停留许久,最终问出口的话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