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伤口,没有注意到江时瑾此时脸上的表情,听见江时瑾这样问,没有过度思考,“没有啊。”
江淮安的话,有几句是能信的?
她又不傻。
江时瑾正要松一口气,许尽欢紧接着道,“不过你和别的雌性有没有染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们反正都要解除婚约的。”
反正都要解除婚约的……
正要放下的一颗心随着许尽欢的这句话,彻底碎成一片。
江时瑾想要抽回被许尽欢抓住的那只手,却一点力气也使不上。
一旁的秦砚就这样静静听着两人的谈话,手上的动作片刻不停。
他的异能和宋时礼类似,宋时礼的异能是吞噬,他的异能是腐蚀。
坚硬无比的钢铁在他手中化为一滩铁水,流了一地。
“好了。”
失去了铁链的束缚,被绑在木桩上的男人直直往前栽去,许尽欢正要接住他,却被秦砚抢了先。
男人冷着脸一把将人扶住,没有一点对伤患该有的温柔,平静询问许尽欢,“现在出去?”
许尽欢见他居然会帮江时瑾有些意外,但还是第一时间给出答案,“当然,这里太阴暗潮湿了。”
被秦砚以提小鸡仔的姿势提着,江时瑾很难受,他抗议地挣扎了两下,“我感觉我还能走,放开我。”
话音未落,抓着他的那只手立即松开,没有片刻停顿。
眼看着他就要以脸贴地,好在及时扶住了冰冷的墙面,这才避免了悲剧的上演。
许尽欢见他如此坎坷,想要伸手去扶一把,却被江时瑾不动声色地避开。
看着自己抓空的手,许尽欢眨了眨眼。
?
是她的错觉吗?
怎么感觉江时瑾在闹脾气?
可是好端端的闹什么脾气?
就在她疑惑不解时,江时瑾生硬的嗓音响起,“我没有和别的雌性有染。”
不知道是在为自己正名,还是在同许尽欢解释。
许尽欢听到这里,感觉自己有必要回应一下。
“所以你是被针对了吗?”
故意造谣他,败坏他的名声,然后让别的雌性不想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