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的功夫。
她问完还要回档,宋时礼问完可不需要。
组织了一下语言,奎兰道,“家主得知了那些传言后大发雷霆,立即便要和柳叔离婚,柳叔怎么解释她都不听,在两人去登记处办理离婚登记的路上,发生了车祸。”
“柳叔为了救家主,自己受了重伤,一直到现在也没有醒来。”
其实奎兰不该称呼柳既白为柳叔的。
柳既白作为许南熙的兽夫,奎兰是许家的佣人,该称柳既白为夫主。
但在许南熙和柳既白闹离婚那一天起,柳既白就不允许奎兰这样称呼他了。
奎兰只能作罢。
听到这里,许尽欢不禁咂舌。
好狗血。
“所以他们还没离婚吗?”
这句话也是宋时礼问的。
同样也是许尽欢的心中所想。
见状,许尽欢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
总感觉哪里怪怪的,为什么宋时礼能精准无比的说出她此时想问的话?
是她想多了吗?
“没有。”
奎兰立即道。
“出了车祸后,家主就没有再提离婚的事,而是将柳叔送到了这家医院,让人好生照料着。”
好生照料着?
看起来似乎确实如此。
“躺了多久?”
宋时礼又问。
许尽欢:“???”
怎么问的都是她的话?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宋时礼好奇这些,但奎兰还是照说不误。
“加上今年,这是第三年了。”
这么久了?
“按照医生的话来说,柳叔应该早就醒来了,但潜意识不愿意醒来,所以才会保持这样的状态。”
好一个本该早就醒来。
好熟悉的套路。
许尽欢感叹着。
她突然往前走了两步,抬手抓住柳既白平放在一侧的手腕。
浓郁的生命气息从她的指尖渗透,通过细小的毛孔进入病床上的雄性体内。
这个过程很快结束,许尽欢收回自己的手,往病房外走。
“他应该快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