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秦砚睁着微湿的眼看她,缓缓摇头。
他似乎能进行一些简单的思考。
倘若这不是山洞,而是拥有哪怕一张床的小破屋,许尽欢也不是不能忍受。
但她不太能接受在野外进行一些衣不蔽体的剧烈运动。
这也是她抗拒的主要原因。
她并不厌恶秦砚的接近。
沉默并未持续多久,许尽欢甚至还没思考出一个比较好的解决办法,秦砚就又一次凑了上来。
亲她的唇、脸颊、以及裸露的脖颈。
像一只粘人的大型犬。
许尽欢正思索着,一声亲昵的呼喊突然落入她的耳中,“雌主……”
脑海中像是有烟花炸开,许尽欢久久未能回神。
那声呼唤像是求欢的信号,她很难控制不被其蛊惑。
随着时间的流逝,秦砚脸上痛苦的神色开始渐渐消失,理智似乎也正在缓慢回归。
但他依旧没有放过许尽欢,不安分的手在许尽欢身上来回摸索着,似乎不满足于现状。
直到许尽欢将他的手拍开。
手被拍开后,秦砚呆愣地盯着自己的手,像是认清了自己不受喜欢的现实,眼神里满是受伤。
仿佛他被人抛弃了一般。
许尽欢看不下去了,一把抓过他的手放在自己腰间,有气无力道,“摸,给你摸。”
情绪转变得迅速,秦砚眼中的失落瞬间消失无踪,又讨好似的亲了亲许尽欢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