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算试探，已经是明晃晃的问了。
她抬手揉了揉眉心，不答反问，“不然呢？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就这样让秦砚一个人去异兽森林？
那她最好祈祷秦砚能死在异兽森林，否则到时候离婚死的就是她了。
夏叙言听见她的回答沉默了许久。
锋利的花瓶碎片不知何时划破了他的指腹他也毫无察觉。
“你自己去？”
这句话就有深意了。
这是在嘲讽她不自量力，还是问她有没有同行之人？
又或者是说……夏叙言在等她开口请求他帮忙？
许尽欢没有回答，而是突然抬眼朝宋时礼看去。
那眼神仿佛在询问：我自己一个人去吗？
宋时礼：“……”
男人别开目光，朝窗边走去，背过身后才终于开口，“你想死别拖我下水。”
这下许尽欢有了答案。
“不是，狐狸宝宝跟我一起去！”
拿在手中的花瓶碎片被猛地抓紧，锋利的碎片深深扎进肉里，夏叙言的眼中有恍惚闪过。
狐狸……宝宝？
是指宋时礼？
宋时礼哪点和宝宝这两个字沾上边了？
见那头迟迟没有声音发出，许尽欢唤道，“叙言？夏叙言，你还在吗？”
喊宋时礼就是狐狸宝宝，喊他就是连名带姓的喊。
夏叙言脸色越发难看，带血的碎片被他拔出，随手丢在地上，“在。”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许尽欢询问道。
“没有。”
夏叙言起身就要往外走，刚迈开步子，少女的嗓音传出，似乎带着难掩的笑意，“真的没有吗？”
“比如，你其实也想跟我一起去？”
抬起的脚步顿在半空，夏叙言心口不一，“你想多了。”
“好吧，那我只能在没有你的陪伴下，进入险象丛生，九死一生的异兽森林了。”
许尽欢的语气惋惜，说着就要挂断通讯。
就算是面子大过天，这也该够了吧？
她就差直接问夏叙言要不要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