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和她解除婚约的江时瑾有一对尖齿,瞧着像是狩猎型动物的特征。
具体是什么她猜不到。
毕竟她也不可能让人脱光衣服让她瞧。
问题回归到最初,她是什么兽人呢?
上次浴室换衣服的时候,她根本没有看见自己身上有什么兽性特征。
非要说的话,她的眼睛似乎有点绿……
乍一看和琥珀相似,仔细看却能从中窥见一抹绿色。
仿佛封存着什么东西。
许尽欢越想越投入,差点忘记自己现在应该继续生气。
“人不在了,可以松开了吗?”
她冷着脸,视线轻飘飘落到宋时礼抓着自己的那只手上。
这些天许尽欢很少用这样的表情和他说过话,此时突然再次看见,不禁让宋时礼有些恍惚起来。
明明这就该是许尽欢本来的模样,他却觉得现在的许尽欢陌生。
他张了张口,犹豫着该不该将自己的故事说与面前人听。
之前宋时礼从未想过自己居然还会有这种烦恼。
宋时礼讨厌自己深埋的痛苦被除他以外的任何人知道。
也讨厌把柄落在别人手里的感觉。
这就相当于将最锋利的利刃送与他人,知道这件事的那个人可以轻易利用这点来伤害他。
但今天他却撕开了痛苦的一角。
供人参观。
“我小时候寄养在姜姨家,和姜忧一起长大。”
姜忧,想来应该就是刚才那名雌性的名字,许尽欢心想。
“因为觉得亏欠姜姨,所以我对姜忧的大部分请求都不会拒绝,会帮她做许多事。”
宋时礼并未列举具体都做了什么,而是继续往下说。
“或许是不甘心一个从小跟在身边听从一切指示的人突然离去,她想要我和她结婚,一辈子留在她身边。”
“她将这种占有欲归结为喜欢,我并不认同。”
于是宋时礼拒绝了她。
并在许尽欢提出想要和他结婚的时候,答应了许尽欢。
这不但没有让姜忧死心,反而更加疯狂了起来。
她想要许尽欢和他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