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都在京。”
只是一桩协议而已,没必要做那么真的。
可是转念想,宋清柏就是那种无论做什么都面面俱到的人。
这一点在他身上并不奇怪。
在提出婚约不取消、由他来替代的那会儿,他就说出过详细计划。
订婚后他正好有重要的生意需要在国外久居。
这段期间两边只需要背着名分正常生活。
等时间一久,两人可以以异地分居、工作繁忙、感情不顺等等各种借口搪塞众人,再顺其自然解除婚约。
宋清柏已经在能力范围之内将不利舆论降到了最低。
温凝无话可说。
毕竟这件事她是最大获利者。
她个人的三年分红对普通家庭来说是天上掉馅饼,对宋清柏这样的人却是九牛一毛。
“温二水,你真不喜欢我哥啊?”宋子邺曾在几日前这么直白地问过她。
当时的回答很坦然。
她笑着说:“清柏哥很好,可我不是年少时的我了。”
……
一年临近尾声。
对谢之屿这样骨子里传统的人来说,农历年才有气氛。尤其是居民区的街头巷尾,舞狮队早早开始训练。一路穿街而上,许多店铺都摆出日历和对联。
到处充满了过年的氛围。
路过粥铺,老板说着好久没见你条女,他停下买了份粥拎在手里:“佢唔得闲。”
和她不一样,这段时间除了偶尔替何诚照看一下赌场,他拥有了大把自己的时间。
今早也是。
从医院看完阿忠……
哦,不对。
他扬了下唇,是看完陈警官之后,他便成了无所事事的闲人。
这种感觉不坏,没东西在后面追,日子清闲起来。
粥铺老板转头又给他塞了一盒热乎的蛋挞,问他额头怎么受伤了?
他笑着捋了下碎发:“冇事,行路唔带眼。”
伤还没好透,旁人见着就问。他可以轻描淡写撒谎骗过别人,却骗不过最聪明的那个。
拎着白粥往楼上走。
刚到楼上,电话便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