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的画面很及时刹车。
怎么会突然想那么远?
阿忠双手环胸不理解地思考。
这两件事明明毫无联系,最多就是……嗯,是屿哥有点温柔过头了。
甚至,阿忠居然还听到他在问:“太困的话,不然我抱你?”
这对吗?
阿忠想了想自己的年龄,要不然他也找个恋爱谈谈,结婚生小孩得了。有对象就可以更好地理解老板的行为了。
把老板和老板娘送回家。
阿忠双手环胸坐回车里。
小钟莫名:“你这什么表情?苦大仇深的。”
阿忠绷着脸认真道:“我要结婚了。”
“……”
痴线,小钟暗骂。
……
不远处的三层民居亮了灯。
刚刚到家,温凝懒在沙发上不肯动。谢之屿绞了热毛巾过来替她擦手,一根一根从指节到指腹。
他擦得慢条斯理,温凝更昏昏欲睡。
“有这么困吗?”谢之屿好笑。
“今天走了那么多路。”温凝闷着鼻音,“你不看看现在几点了?”
他无奈。
早让她先回家休息的话不是没说过。
她不肯,非要去帮何溪。
又用热毛巾替她敷了一会儿关节,谢之屿抬眸:“你和她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我跟每个人关系都很好啊。”温凝眼眸半阖,理直气也壮。
谢之屿似笑非笑地轻哂一声。
“大度。”
“她又不是真的喜欢你。”温凝哼声,“我很拎得清。”
“点解?”
“她喜欢你的光环,喜欢你可以做她靠山。”
谢之屿听了不恼,冷不丁一句:“那你呢?”
温凝睁眼。
视线交汇在一起。
他眉骨高,沙发边那盏复古灯的光照下来,显得他眉眼轮廓更深,藏在阴影下的眼神变得不那么清晰。
温凝只知道是有攻击性的。
她双手捧上去,指腹带着热毛巾刚敷过的温度贴上他脸颊。
温热的触感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