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碰到原锦程一家在。
加上陈家,三家人还在一张桌上吃过饭。
席间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何芝那会儿还跟她说,“你原阿姨温柔又漂亮,还会拉小提琴。将来你要想学,可以多多向人家请教。”
为此,何芝替她出了拜师费——一个在当时都算得上是名贵的稀有皮birk。
虽然温凝对乐器不感兴趣,也没有麻烦到这位原阿姨。但她记得这件事,还记得后来原阿姨托人给何芝带了一套月桂花首饰,小小的鹅黄点缀在宝石间,精致得让人爱不释手。
月桂花语是守护,也是蛊惑。
温凝如梦初醒。
真要说起来,她好像从没听人讲过原锦程的父亲。只有在大人闲谈间一语带过,说是原阿姨离异单身,孩子由她抚养。
至于那个消失的父亲……
温凝深吸一口气,不仅是在苹果里吃到了虫。归根结底,还是枚烂苹果。
“如果真是我想的那个人。”温凝绽开一丝笑,“我不会让他们拿到一分钱。”
……
两天一夜游轮终于到岸。
霞飞满天的傍晚,温凝静静驻足顶层甲板。
有钱人也是人,玩乐够了离去的背影在晚霞中多少显得疲惫。码头豪车云集,各自的管家和佣人前来迎接。
温凝视线在有条不紊的人群中来回搜索。
终于落定一点。
当了这么多年父女,她还是能一眼看出温正杉的身形的。他走在人群中央,左手边是姑父陈康泰,再左边跟着陈康泰的是个年轻背影。
和原锦程好几年没见,她无法确定是不是他。不过没关系,有监控在手,确认不过是时间问题。
唯一疑惑的是,他们需要这么谨慎吗?
在外面两人甚至不敢走在一端。
见她面色凝重,谢之屿抄在兜里的手翻出一颗薄荷糖,递过去:“这下亲眼见到了?”
温凝偏头,就他的手把糖卷进口腔:“没意思。”
谢之屿垂眸,看了眼被濡湿的指尖。
手指轻轻捻了一下,问:“下一步准备怎么做?”
“你呢?”温凝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