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母子的桃木剑被他抢了之后,他用这把桃木剑把自己老婆孩子的鬼魂全灭了,在山桃村安家下来又有了现在这个老婆。
这个老婆不是他抢的,是主动傍上来的。
他现在的老婆年轻漂亮,但是找了一个小白脸儿,没本事,让她吃不饱。
于是,就联合席军把小白脸儿给杀了。
现在的房子,就是小白脸儿的。
小白脸儿是第一批来山桃村的难民,那时候政府还没完全失去作用,给难民安排了分房子。
后来就便宜席军了。
外面的敲门依旧不紧不慢,“笃笃笃”,一下一下,像是敲在席军的心上。
席军有不太好的预感,但他当惯了恶人,也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
狞笑一声,冒着风雪把大门打开。
席军最后在这个世界上留下的记忆是一道银光,还有一双高傲眼睛,那双眼睛看着他,仿佛在看爬虫、蚂蚁这些低等生物一样。
席军开门的一刹那,脖子被手术刀割断。这个动作相当干脆利落,划出来的线条也很流畅。
鲜红的血在喷涌出脖颈的那一瞬间被冻结,如同艳丽的红豆般滚落在雪地里。
席军跪倒在地上,抽搐了两下,脖子里发出“嗬嗬”的声音,他的气管儿被割断,挣扎几下就死了。
赵玉书跟在边月身边,脸色苍白如同游魂。
边月戏谑道:“白天你不还恨不得杀了他么?现在看到他的尸体,你怎么不高兴呢?”
赵玉书使劲儿咽着唾沫:“我是觉得人不应该在绝境中,用自己同类的性命取乐,但我也没想杀人……”
她连杀鸡都由她妈代劳,更别说杀人了。
边月摇头:“进去吧。”
席军家里的屋檐下,堆着几具冻僵了的尸体。这几具尸体被脱得光光的,半片布料都没给他们留下。
也不知是生前被脱了衣服冻死的,还是死后才被扒了衣服。
边月闯进堂屋,一个女人“啊”的惊叫了一声,倒在门后。
刚刚席军的媳妇儿想把门栓住,结果被边月一脚踹开,她自己还被踹飞出去。
风雪呼呼的灌进房间,屋里烧着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