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已经死了。”边月走过来,看了一眼这些被斧头砍得七零八落的狼尸。
“把皮剥下来,给王叔削好了,比一般的被褥暖和。”
“这些狼是你杀的,你可以把狼皮送一些给你妈妈。”
赵玉书呆滞的脸这才缓和过来:“妈妈~”
“妈妈~”赵玉书眼泪簌簌的落下,一瞬间有被冻住。
她狼狈的扒着狼皮,心里可惜。这么好的皮子,被她砍得乱七八糟,妈妈都不能做一件好看的皮衣服了。
边月带着她的蠢徒弟回去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
这样的天气,除了民兵团的不得不出来巡逻,基本上看不见人影。
她们二人路过那具倒在雪地上冻僵的尸体时,赵玉书露出极度不忍的神色。
“行了,别看了,他活该的。”边月嗤笑一声:“你说一说,他为什么活该?”
赵玉书这才认真看这具冻僵了的尸体。
“他的衣服竟然没有被身上的树桠给划破吗?”
“手也很干净,至少今天没有沾上泥巴。头上、身上都没有砍柴留下的木屑。”
“他身上还没有带斧头,他怎么砍的柴啊?”
赵玉书看了一下自己身上脏的,手套跑丢了,鞋也穿烂了。因为大量运动,出汗又被雪冻伤,衣服硬邦邦的,像是定了型一样。
这个人身上,一点儿这些痕迹都没有。
“他抢了别人砍好的柴,以为能换来一口吃的。结果柴被抢了,吃的也没有。”
“这叫恶人自有恶人磨。”边月漫不经心的下定论。
赵玉书抱着腥臭的狼皮,站在原地,轻声问边月:“那就这么看着吗?”
“万事皆有因果,所以你也摆脱不了因果。既然都在因果之中,那么欠了谁,不欠谁,又何必计较得这么清楚?”
“左右都是给自己挣一条活路而已。”边月曼声道。
“但既然人活着,就总有一些事情是忍不了的……”后面的话,边月没再说,赵玉书僵硬的跟着边月,也没再问。
回了边家,白绫已经做好了饭。
她的厨艺比赵玉书还差,赵玉书从来没见过一个能把米饭煮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