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样。
赵金一下子看出了他的异样,瞪了那个黄泥村的闷汉一眼,教训赵天柱:“有些事情,知道的少才是好事。”
“那几个字儿晓得了又怎样?还不是一样要干活儿?干活儿的时候还多了忌讳,不如你不知道的时候自在。”
赵天柱梗着脖子:“金哥,不能这么说。知道了是什么,至少出了意外,我能做个明白鬼。”
“我现在就想知道,棺材里的那位是个什么人?白医生能下这种狠手?”
赵金瞪了他一眼:“怎么?你还打算可怜人家不成?”
“什么人?把我我们从东北撵到山桃村的人,我们出去打的什么人!”
赵天柱一下子懂了,骂了一声:“卧槽,是倭寇!”
给倭寇们埋上“永镇于此”的石碑后,赵天柱他们又开始干别的活儿。
这处营地,不止这一处悬崖被埋了铁皮棺材,赵天柱大概看了一下,沿着这个大湖,周围的山上,林子里,都有这种东西。
赵天柱每天挖土挖得痛不欲生,只能靠想象白医生承诺的300个银元度日。
这一天,白医生罕见的出现在营地。
不过并没有人上去跟她打招呼,赵铁柱也不敢。
他看到白医生进了那些下水的人住的木房子,那种木房子比他们的高级得多,营地上也有人专门负责给他们做饭。
赵铁柱疑心那些下水的人很有身份,但又觉得不太可能。有身份的人,怎么会来这深山老林里吃苦受罪?
这天晚上,赵铁柱起来放水,突然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
那女人柔声细语:“konnichiwa……”
“shde kudasai……”
那个女人的声音听起来很舒服,像是羽毛在你耳边轻轻吹拂一样,就是说的不知是哪一方的鸟语,完全听不懂。
赵铁柱顺着声音望去,然后看到了他这辈子都忘不了的一幕。
一个女人穿着一身白色衣服,就那么飘在半空中。
那些头发……她那些头发,被风扯着飘在半空中,像是蛇一样。
赵天柱只觉得眼前一花,一撮头发就那么从天上游到他面前,然后死死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