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源又只能继续蹲着看这些白骨和野鬼,其中有几具白骨被挂在打谷场旁边人工搭建的横架上,有点儿像西方的绞刑架。
这里曾经是一个私刑现场?
那他身边的这个女人,是不是这场私刑的执行人?
在这几具挂着的白骨周围,李相源找到了边月说的那个,眉心长着大痦子的男人。
这个男人嘴里不停重复着:“不是我害的你,不是我……不是我……”
李相源把这一幕忠实的画下来,边月看完,几乎是用抢的拿过去。
“不是他是谁?不是他……又会是谁?”
“不是他……不是他……”安静的荒村中,诡异的出现了第三个人的声音。
李相源大喝一声:“谁?!”
那个声音一直在重复着:“不是他……不是他……”
越来越近,听着越来越像边月的声音。是有什么东西在学边月说话!
草丛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边月将李相源拦在身后,警惕的看着来物。
很快,一个黑色的蛇头从草丛中探出头来,挺起上半身人立而起。
这条蛇很粗,蛇身几乎有水桶那么粗。
兽瞳是冰冷的俯视,它看着边月和李相源,竟然又开始口吐人言。
“月儿,你很不听话。”
这次,是一个清冷的女声。
边月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这么多年,我果然被骗了!”
“月儿,你很不听话。”大蛇重复着,硕大的蛇头一口向边月咬来。
边月推开李相源,自己迎了上去。
李相源摔在一具白骨之上,疼得他闷哼了一声,回头想去帮边月。
但他发现这个想法有些自不量力了,那不是他能参与进去的战斗。
边月脚下拐了个弯儿,蛇头扑了个空,不过一个停顿的功夫,边月就已经跳到了蛇头上去。
那蛇虽巨大,但却并不笨重,马上回过身来咬上去,边月伸手,手中出现那柄李相源见过的短剑。
边月沿着蛇身的方向往下滑,手中的短剑插在蛇身鳞片上一路往下拉。
蛇痛得仰天嘶叫,收紧蛇身,将边月绞在自己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