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腰子的,放心。”
其余的,边月不想说了。
李相源点头:“好,我尽快去办。”
接下来的几天,又有人陆陆续续过来看病。
那些冻坏了手脚需要截肢的,陆陆续续都被拖死了。
他们的家人哭天抢地,边月沉默的听着这些哭声,其实哭得再惨也跟她没什么关系。
她这里的条件,村里人都认可不能做手术。
她若是充大头把手术做了,缺胳膊少腿儿的村民不会感激她,说不定还会骂她是庸医。
残疾人在农村活着不容易。
他们会认为自己可以不用截肢也能活下来,是边月瞎治,才害苦了他们的下半生。
医者是应该有仁心,但这世上眼盲心瞎,自欺欺人的蠢货车载斗量都数不完。
不做超出人们眼界认知的事,保护自己也是保护他人。
十天一过,李相源拿到东西之后,留下李二顺看屋子,他们二人即刻出发。
李相源大包小包的背着食物和饮用水,看着旁边只带了个小包,好像去踏青的边月,不由得又想起了那具凭空出现的僵尸。
“边医生,那些东西你都放哪里了?”李相源像是真好奇。
目光在边月四周逡巡了好几圈儿,笑着问:“边医生,会有第三个人背着行李出现吗?”
“作为人质,我劝你少问、少听、少看。”
边月已经取了口罩,脸上皮肉翻卷的划痕只剩下肉色的淡疤,再过几天就要消除了。
李相源把威胁当忠告,笑道:“好,我记住了。”
二人一路上沿着崎岖的山路往秦岭深处走去,有的地方甚至没有路。
边月在前面拿着多功能军用刀开路,李相源觉得有些丢人。
他好歹是男人,却让一个女人开路。
可他当真没有力气了,军靴上沾满了泥膏,每走一步都艰难,身上还背着十五公斤重的背包。
在这中原始森林里走了四个小时,中途没有停下来休息过一次。
“边……边医生,要到中午了,我们停下来吃点儿东西再走吧。”
李相源喘着粗气申请休息。
边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