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外来的承包户,就没资格发言了。
不过这些人家也不在意就是了,特别是赵家,他们甚至找村长悄声请求他们不参加村里的这个什么据点。
村长也皮笑肉不笑道:“好好好,你们都是好同志,正好减轻我们村里的负担。”
等在招待所开完了会,村长的儿子就给边月送来了一车煤,问边月:“边医生,你看要不要过个秤?”
边月戴着口罩咳嗽了两声:“不用了,麻烦帮我给后面王叔送过去吧。”
村长儿子笑了一声:“王麻子一辈子没老婆没儿子,到老了不是边医生照顾,只怕也跟赵四婆一样,被活活冻死在屋里了。”
赵四婆跟王麻子还不一样,她有儿有女的。
不过她那几个儿女都出去打工,在外面安家了。
听说每个月都给赵四婆打钱的,只是没一个提出要接她一起去住。
赵四婆就只能到处跟人说,是她住不惯城里,所以不想出去。
但在土里刨食大半辈子的老农,谁会喜欢农村的生活啊?
下雨天就泥泞的土路,到处可见的鸡屎鸭粪,还有农忙时能活活累死的粗重农活。
骗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