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别来。”边月懒得跟人废话。
刘寡妇被凶了之后,跟个鹌鹑一样缩着脖子被好闺蜜杨大妈给搀扶走了。
杨大妈还安慰她:“没事儿,你儿子在外面做搬运,一个月五千多块钱呢。”
刘寡妇委屈道:“他都三十了还没娶到媳妇儿,我得省着给他攒彩礼啊~”
边月这边刚开了一盒新鲜的牛奶,还没喝上几口,那边又有人被抬着进她的小诊所了。
“边医生,麻烦您快过来看看,我爸他今早被冻僵了。”
住在村尾的田二柱和他兄弟田大牛抬着他爹冲进了边月的小诊所。
边月放下啃了一半的面包去看病人,没把到脉搏,又摸了摸脖子,再拿电筒照了一下瞳孔,淡淡说:“的确是冻僵了,人应该是昨天晚上十点到十二点之间被冻死的。”
一听这话,田家两兄弟先是面面相觑一阵,随即爆发激烈的争吵。
田二柱指责田大牛:“都是你非要赶爸去住老房子,爸才被冻死的!”
田大牛不服气:“前几天爸让你给他劈柴,你死活不劈,爸没柴烧才被冷死的!”
田二柱大吼:“是我不愿意吗?!今年庄稼全干死了,不趁着现在下雨土松动补种一点儿红薯,过冬我新养的猪吃什么?”
“老子一天到晚累得要死,哪有时间劈柴?你他妈天天从村头游到村尾,又从村尾逛到村头,就不知道帮爸干点儿?!”
田大牛无赖:“老子没老婆没儿子,耍一下怎么了?爸这个月该跟着你住,现在你把爸活活冷死了,丧葬费该你出!”
“田大牛我xx你大爷!”
“我大爷不是你大爷?你xx你龟儿子!”
两兄弟当即在边月的小诊所上演精武门,边月掏出手机:“村长,有人在我这里闹事,门诊还开不开了?”
那头村长马上回道:“我马上来!”
“啪”的挂了电话,没两分钟就看到人出现在边月坝子下面那条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