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讪讪地摸了摸鼻子,接了郭氏手中的毯子,上了马车。
沈昭昭刚刚扶着战南星坐好,就见车帘掀开,战北辰伸进来一只手臂,递了毯子。
“多谢二哥。”
沈昭昭笑着说道。
外面战北辰没有回,只是赶着马直接上了路。
“二哥这是因为我冒用他的身份,生我气了?”沈昭昭凑近了战南星小声问道。
战南星抬眼扫了眼车帘,又看向沈昭昭,“怎么会呢?”
沈昭昭一脸莫名,有点嘴贱,又拉下战南星的脖颈和他嘀嘀咕咕说着话,“二哥可能就是这么小气扒拉的……”
车外,驾着马的战北辰黑着脸。
他是武将。
自小练得耳聪目明。
有些话,他一点不想听到!
马车一路行驶到漠北军大营,管平乐早早就等在门口,见人来了,十分自来熟地和战北辰打了招呼,又迎向了沈昭昭。
“六妹!”壮汉大大咧咧地张开了怀抱。
“咳咳……”战南星不着痕迹地上前一步,把沈昭昭往自己身后拉了拉,挡在她和管平乐之间。
“哦对,”管平乐龇了龇一口白牙,“忘了,带了夫婿来了。”
战南星眸子沉沉地扫了他一眼。
“里面请!”管平乐大手一挥。
沈昭昭知道四哥为人大大咧咧,不会真的和她计较隐藏马甲的事情,看到大帐里丰盛的酒菜,也算是真正的放下心。
和张文竹相比,她更喜欢四哥这样的人。
交往起来,不需要使用太多的心眼子。
管平乐和战北辰倒是一见如故,两人都是好酒量,酒过三巡,已经开始勾肩搭背称兄道弟了。
“六妹和妹夫,来!”管平了冲着沈昭昭举起了酒杯。
沈昭昭大大方方的回举酒杯,一饮而尽,漠北的烧刀子,入口就烧,一路顺着食道烧到了胃里。
酒如其名。
一杯下去,人就烧了起来。
“我妹子真是好酒量!”管平乐来了兴致,正要和战南星喝上几杯,被沈昭昭以他身上有伤为由挡了。
“说起来是我冒用了我二哥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