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透的果子。
那只鸡精准无比地一嘴啄在了副舵主的额头天灵盖上。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副舵主脸上的狰狞与不甘瞬间僵住。
他眼中的疯狂与怨毒化为了极致的茫然与……空洞。
而后。
他的身体如同被风化的沙雕。
从头颅开始寸寸碎裂，化作最细微的飞灰。
没有惨叫，没有挣扎。
甚至连一丝痛苦的表情都来不及留下。
堂堂元婴大圆满，纵横一方的魔道巨擘，血天教的副舵主。
就这么……没了。
神魂俱灭，形神俱消！
连一丝真灵都未能逃脱！
那只神骏的鸡，做完这一切，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
它歪着脑袋，看了看下方已经吓傻了的钟吉坤，以及其他瑟瑟发抖的魔教弟子。
似乎在判断，这些算不算“小虫子”。
最终它好像失去了兴趣。
它再次发出一声清越的啼鸣，双翅一振，化作一道流光，瞬间消失在天际，仿佛从未出现过。
死一般的寂静。
天水宗山门广场，落针可闻。
无论是天水宗的弟子长老，还是残存的血天教魔头。
所有人都保持着之前的姿势石化当场。
眼神空洞大脑一片空白。
发生了什么？
刚才……那是什么？
一只鸡？
啄死了……副舵主？？
元婴大圆满的副舵主？？？
李长青身体晃了晃，差点一屁股坐倒在地。
他看着那只鸡消失的方向，又看了看副舵主化灰的地方，感觉自己的世界观正在崩塌、重塑。
前辈养的……鸡？
张鸣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只觉得口干舌燥。
沈灵清更是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消耗过度出现了幻觉。
可那弥漫在空气中，尚未完全散去的，属于副舵主的最后一点气息，以及那空出来的位置，都在无声地诉说着刚才发生的事实。
而钟吉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