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农户能够承受,只要不是懒汉,各家都能拿出来,还有结余,自然没人敢冒头闹起来。
民不与官斗,不到万不得已,即便是绿竹村这种将近两千口的村子,也不会跟官府之人闹矛盾的。
吃些小亏,咬咬牙也就忍了。
忍一时风平浪静,闹起来,吃亏的还是他们这些没有根基的农户。
秋税收上去后,很快,今年的徭役也会下来。
赵清虎算了算,他自己一人独立一户,就一个成年劳力,按照往年的经验,是不用服徭役的。
大渊朝轻徭薄赋,即便是县城抽调徭役,或是修河堤,或是疏通河道,或是整理官道,一般都是二丁抽一、五丁抽二。
服徭役辛苦,也能上交银钱抵了徭役,一个劳力一两银子。
每年的徭役,都是秋收后,农闲时征调的,短的话一个月,长的话也就是两个月时间。
原主活了三十九年,服徭役的记忆也有,虽然辛苦,但是,并没有死亡危机,还算能够接受。
赵清虎算了算,自己不用去服徭役,不过大郎的户头,有五个成年男丁,若是有徭役,需要抽两个劳力。
奴仆不用服徭役,这一点,算是奴隶主的特权吧。
今年若是有徭役,赵清虎打算用二两银子抵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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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咱们家棉花有多了!”
饭桌上,大郎提到了棉花的事情。
他们家棉花,的确多了。
目前,每亩棉花地,收了大概一半,赵清虎估算了下,剔除棉花籽后,也收了大概每亩两百斤棉花。
他们家先后已经收了两千斤棉花,棉被,十二斤的、十斤的、十六斤的,做了不少。
棉衣,上上下下,薄厚各自都做了一套。
多余的棉花,实在是没地方用了。
“大人再做一套厚棉衣。”
想了想,赵清虎又开口道:“还是所有人,薄厚两套棉衣,各自再做一套吧。”
薄厚两套棉衣,一套是秋衣,一套是冬衣。
每人秋冬棉衣都做两套,一洗一换,刚刚好。
孩子们个头虽然长得快,但是,棉衣也是可以拆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