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你那六叔也是个没用的废物,也压不住那孽障,接下来该怎么办啊?”
上房,老李婆子面露愤恨问道。
赵老头吸了一口焊烟,脸色也有些难看。
今天他算是舍了面皮不要,当众发难,却不曾想赵清虎这么头铁,竟然把他爷奶、爹娘的牌位端了出来。
他是万万没想到,还能抬着死人来压活人。
现如今,让他去衙门状告赵清虎不孝他都不敢了。
万一赵清虎带着四个牌位去衙门,反而状告他们不孝,怎么办?
他这个老头子若是被衙门定了不孝的名分,老二跟书礼的科举之路就彻底断了。
六叔也是个没用的,几句话竟然被赵清虎给骂跑了。
“老大已经跟家里离心了,奈何不了他,只能把他分出去。”
赵老头此言一出,一旁赵怀远立马变了脸色。
“爹,书礼如今已经是童生,马上就要去县学求学,我也要跟着过去,这每年的花销不小,你把大哥分出去了,怎么维持啊?”
“三房、四房不还在?家里面有田有地,每年的收入不会少,你担心什么?”
“这---”
赵怀远无语,老爹你是糊涂了啊,三房四房才有多少壮劳力?
算上三弟、四弟的媳妇,也才四个劳力而已。
他们的儿女都没长大,根本干不了什么。
大房不一样,加上老大,还有五个郎,还有那秦氏,足足七个壮劳力。
而且老大将自己篾匠的手艺也传给了儿子们,即便农闲在家也能赚银钱,三房、四房怎么比得了。
三弟虽然老实,可四弟一点不老实啊,他能一心一意为这个家才怪,哪天不偷奸耍滑?这样的人,一年到头能赚多少?
“爹,那这一次流水席怎么办?”
赵老头皱眉,“老大说的,镇上王员外家儿子考上秀才才摆了三天流水席的事情是真的吗?”
赵怀远硬着头皮点了点头,这件事情镇上没人不知道,随便打听一下就能知道。
赵老头也是不曾关心过,不然的话,他肯定知道,毕竟也是几年来,清水镇上发生的大事情之一,无法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