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他可不能将之宣之于口。
这种事情,懂的都懂,谁也别当谁是傻瓜。
“大哥你这话不对,你手上没钱,大郎他们有啊,书礼可是你亲侄子。”周氏开口了,许是今天她娘家人来得多,感觉底气足,这种场合竟然还开了口。
“你儿子考上了童生,让我儿子出钱办酒席?你周氏是没手没脚,还是他赵怀远是个废物,连儿子考上童生摆酒席的钱都没有?没钱还充什么大尾巴狼?镇上王员外家的儿子考上秀才,也才敢摆上三天三夜流水席,区区童生,连个正经功名都不算,好意思摆上三天三夜流水席,也不怕传出去让人笑掉大牙?”
赵清虎这句话,不仅仅是周氏,连同老两口,还有二房整个都骂进去了。
十里八村你们也不去打听打听,谁家考上童生,不是摆上一顿流水席,请村上吃一顿好的欢喜欢喜就罢了,还摆上三天三夜?你当赵书礼是考上了举人,考上了进士,金榜题名当了状元郎?
“你---你---”赵老头指着赵清虎,却是一句话都骂不出来,丢人啊,也实在是找不到理由,最后只能是重重哼了一声,回自己的上房去了。
老李婆子也不敢继续待着,那四个灵位给她的感觉太不好了,跌跌撞撞跟着赵老头走了。
赵清虎双眼扫视了一圈院子,最后看向了被二妹、三妹拉着不让说话的赵清香。
“怎么,赵清香你有话说?”
赵清香甩开两个妹妹,跳起来怒骂道:“赵清虎你个不孝的,你是要气死爹娘啊!”
“哼,我不孝?我赵清虎十二岁开始往家交钱,活到今年三十九岁,这二十七年来,上交的银钱没有一千两也有八百两,你说我不孝?你别忘了,你赵清香成亲带走的压箱底的十两银子里面大部分是我赚回来的。”
提到这个,赵清虎就替原主感觉不值。
三两步上前,一把从人群中把赵怀远薅了出来,压着跪在了四个牌位之前。
“赵怀远!你六岁开始启蒙读书,至今三十年了,你为这个家里面做了什么?你除了哄骗爹娘,拿了银子去镇上吃喝玩乐,你有往这个家拿过一分钱吗?你们二房一窝子金贵人,家里的活不干,田地里的活不干,吃家里面的、喝家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