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帮着澈儿收拾箱笼。”
这是要趁着顾北辰还在,将事情落实。
“去吧。”
顾北辰应声,抬手帮她理了理鬓发,“阿娘跟小四都病着,我去了他们还要招待,就不烦他们了。”
也是个苏碧云一个说体己话的机会。
苏碧云一走,厅内几人小动作就多了起来。
苏珍珍视线几次落在顾北辰身上,直到饭菜上桌,她也寻到机会。
“世子,这酒是让人专门启的陈酿,您在军中想来多饮烈酒,绵柔都酒怕您饮不惯。”
说着,苏珍珍端着酒壶走到顾北辰身侧,为她斟酒。
空隙并不狭小,苏珍珍却有意往顾北辰身上靠,身上的脂粉香钻入顾北辰鼻腔,呛得他打了个喷嚏。
“哎呀——”
苏珍珍似是被吓到,脚下就歪,就朝着顾北辰怀中倒。
顾北辰反应奇快,带着椅子往后挪了半截。
“啊!”
苏珍珍重重摔在地上,委委屈屈地看着顾北辰,“世子这么这样,也不扶珍珍一下,都摔疼我了。”
“斟酒之事自有仆从,你要跟人抢差事,摔了也是该的。”
顾北辰心硬如铁,半点伸手搀扶的意思也无。
苏珍珍丢了脸,眼泪瞬间流出来,呜咽着跑开。
“贤婿,这……”
“无妨。”
顾北辰截了苏望山的话,带着几分劝诫,“我是自家人,不会计较妻妹的失礼,不过毕竟是姑娘家,岳丈还是让人好生教导礼数,否则日后嫁出去,岂不是惹人议论?”
他是这个意思吗?
苏望山百口莫辩,总不能说他是怪顾北辰没扶苏珍珍。
“是,珍珍这丫头确实懈怠了,我会让人提醒她。”
苏望山干巴巴地说着。
二夫人的脸色变了又变,可刚才的事本就让她没脸,这会也不敢多说。
顾北辰这人半点情商也无,贸然开口不讨好就罢了,再被奚落才是丢人。
两人心思各异,谁都没说话。
顾北辰好似察觉不出他的话有什么问题,换了位子继续吃饭。
另一